Sunday, January 22, 2006

賴「河」在倫敦

來到倫敦已經三個禮拜,第一次看到 River Thames時,才覺得心胸突然寬了起來,因為從學校到宿舍的路上,除了老建築還是老建築,狹窄的路讓我想到府城台南,堅持舊時光的一顆心臟。我的確住在倫敦的心臟,據老師Leteris的說法,只有三種人會住在Zoon 1,一種是富人,第二種是窮人,第三種是學生。在去年7月7日發生重大爆炸案的車站,正是離我的宿舍不遠的King's Cross,苦難的舊時光,與黑人們摩肩擦踵,在印巴區魚肉水果腥味潮濕的市集裡,胸口彷彿感染了屬於中下階層被邊緣化的悲傷與活力。我一直沒忘記和H一大早步行至South Bank的星期天早上,當大部分英國人都還宿醉在前晚的酒精與欲望,我們已經穿越充滿各國遊客的國家藝廊與查令十字路口,遇見我久違的River Thames。我並沒有聯想到故鄉愛河或台南運河,不是外國的河比較長或乾淨,而其實根本是另一個層面的意象。這禮拜,H從Colchester帶來本來應該在台灣買到的「河」專輯,聽到朋友們激動的歌聲,我再次想到River Thames,一條河的歷史,被成千上萬的大小尖石的肉身與鮮血,共同祝福的場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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